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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章 阮书记


于是,金招娣陪着我和小雅打了一辆出租车,回到了富邑天泉。金招娣一路对小雅简直佩服得不行,各种恭维。我就在旁边安安静静地,研究着这款新手机,触摸屏,感觉真不一样。还有□□可以用,我试着登录上了□□。□□里黄姝的的头像,正在跳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黄姝:“小熊,你这两天干嘛去了,小陈说你周四周五都没去公司上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姝:“打你电话也没人接。不会玩消失了吧!看见消息赶紧给我回个电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姝:“你死了吗?怎么电话还是没人接……我问我哥,我哥说他和你在一起,你们究竟玩什么把戏啊?!”

        黄姝:“你要跟我哥出去玩太出格了,我直接阉了你!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黄姝:“怎么还没开机?电话坏了?!”

        黄姝:“你中午12点前还没不回我消息,我就打电话给我老爸,说你旷工两天了……看他怎么处理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娘的,怕什么来什么。我还真怕这黄姝就跟她爹打电话说我两天没去上班。我打电话给小黄,小黄说正要给我打电话,就是关机,又没有号吗:“你休息一周先,我跟我老爸说了你受了点伤,工作上的事,手头的订单,你也要跟紧啊!不然你去买个笔记本,自己在家里上班。不扣你工资的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:“好的,没钱买。上回预支了一万五的提成,家里有些事情,剩下的不多了。要不就预支了德国人那单的全部提成吧。你算算多少回头给我说声。”我也算是先试着打探我的提成酒精什么样一个算法,多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,你的工资啊提成什么的,我管不着啊。我再转给你一万,你先去买了笔记本再说。不过你放心跟着我干,我不会亏待你……”小黄信誓旦旦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听见我和小黄讲电话,便嘟囔了一句:“提成多少,还没个说法么?你呀,只能吃了那一堑,才会长一智,别怪姐姐我没提醒你啊!”说完,很是意味悠长的笑着看了看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正要和小雅接着说什么,手机想起了铃声。一时还没习惯适应过来,我才意识到是这部挨了一顿胖揍获得“委屈奖”在叫。目前,我只打给小黄过,所以只能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——”我还没说完,便听见小黄在叫“小熊,你和我兄弟老婆不清不楚我不管可以。你和我妹妹阿姝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里一咯噔,死鸭子嘴硬地回答:“怎么?我和黄姝怎么了?合着你们觉得我是来泡你们这里的女人的吗?莫名其妙的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黄听我这么一说,便缓和了些:“我妹妹打电话给我爸,说你周四周五没去上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:“你不清楚缘由的的嘛,你还和黄总说了我受伤的啊。怎么了?黄姝问问也没什么吧,估计小陈和她八卦的时候随便说了一句,她也就问了你爸爸了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倒是希望你们没什么关系,我爸说我没都快哭了似的打着电话问你究竟去哪儿了……”小黄在那头继续说着,我耳朵已经不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哎,这几天忙得乱七八糟的,帮胖妞和丽丽搬家,再帮丽丽给胖妞垫医药费。回来接着就被小陈胖揍了,住了一天两晚的医院。对,就是没有给黄姝一个短信,一个□□的消息……也很是对不起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黄姝那肥嘟嘟的脸蛋儿,和性感的唇线,俏皮的眼神,心里充满了愧疚。

        艹,我他妈上辈子造了什么孽。要我有得选择,那时的我应该会而且是选了黄姝。现在的我,再重新选的话,我会选择小雅。当然这都是后来,洗净铅华了,知道何谓爱和心动之后,才能有的对自己的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仓央嘉措曾说过一句话:一个人既可以深思熟虑地忠于自己的选择,也可以不假思索地忠于自己的心。多年后,我和小曦聊天的时候,说起这句话,我深深地以为,说的就是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出租车停在了小区门口,金招娣付完车费便扶着小雅,小雅甩手挣脱她的搀扶,“我好着呢!就皮外伤而已,别那么矫情哈。”金招娣就收回她的手,帮小雅提着她的衣服口袋。

        进到屋内,小雅便说:“我先洗漱下,你们泡点茶喝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些担心地说:“别弄湿了纱布,小心感染伤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的脸上挂着温柔幸福的笑,嘴上却不耐烦地说:“知道了,用得着你说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招娣捂嘴着嘴笑:“熊哥”,她不再叫我熊先生了,“走泡茶去,阮姐很大方一点都不大小姐脾气的。就是有时候会急性子。……不过在你面前,好像是温顺的不得了的猫咪一样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我怎么没感觉啊!”我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便这么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熊哥你和阮姐怎么认识的啊……”招娣看着我,一遍用烧开的滚烫的水在烫洗着茶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被她这一问给噎住了,不知道怎么说,该不该说,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招娣感觉到我的迟疑,便说:“对不起,我多问了……”说完,继续烫洗着茶杯。滚烫的开水淋在茶壶里的茶叶上,那些茶叶就翻翻滚滚的上上下下。浓郁的茶香味,便迎面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每个福建女孩子,天生就会泡茶,像是与生俱来的技能一样。招娣也如此,手法娴熟,关键是好像一点都不怕烫,用夹子夹一杯满满地飘着香气的茶杯递到我面前。我伸出食指和中指,轻轻点了点跟前的茶几桌面,表示谢谢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收拾妥贴边出来客厅,便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喝茶。小雅地到来,金招娣便明显拘谨了起来。小雅发现了招娣的拘谨,边笑着说:“干嘛呢,这是,刚刚不是聊得可欢乐了,咋我来了就不说话了,不欢迎我呀?那我还是回房间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笑着说:“你别给招娣添压力了,你是不是平常对人家很凶来着?人才这反映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招娣连忙摆手,“不是的,不是的。”那一脸都写满的着急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笑着说:“是啊,怎么了?你还打算为招娣鸣不平,要拿我是问了?”一脸的得意和蔑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又做回了暖男人的模样,“哪能呢!我都看得出来招娣和你平时相处很愉快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瞪了我一眼:“油嘴滑舌,我才来多久?以前和招娣都没共事过,她就是没底,才对我这样拘谨的。”我插嘴说:“小雅很温柔的,招娣不怕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招娣笑开了嘴,说:“你俩真逗!不过说真的,我真佩服阮姐您呢,昨天你让那胖黑子拿钱付手机钱,我可是开了眼了,学习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唉呀妈呀,这妹纸,就是太可爱了,可爱到我已经不知道如何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喝了一小口茶:“招娣,既然你都看见了,我也不怕你笑话了。你说的那个胖黑子是我老公陈xx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金招娣顿时吐出舌头来,一脸的尴尬,很是后悔说起这事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低头看了一下地板,摆弄着自己的手指,继续说道:“你以后找男朋友,找对自己好的,别太听父母的话,但也别不听他们的劝。你现在还小,不着急,谈一两次恋爱,你就知道了。”小雅顿了顿,说:“我和小熊的事,我想你看出来了,你知道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招娣头点得很大力,“您放心,阮董,我不会乱说的。我有男朋友了,要是有毛病,您得帮我把关指路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开心地说:“那肯定啊,我总不希望看着我手下哪天哭哭啼啼的,连工作都没心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传来小雅旧手机的铃声,招娣便轻轻地快步拿出来递给小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妈……”小雅说着说着就哭了,有时候还很激动的大声说着什么,闽南话我还是听不懂。我想问招娣帮忙翻译,可是想了想始终没说出来。招娣埋着头摆弄茶具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拿着电话走进卧室,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招娣看了看我,双手一摊,“你自己问阮姐去,别问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无可奈何的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很久,小雅出来了,眼睛红红的。我想抱抱安慰她,却碍于招娣在这里,没能如愿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看了看招娣说:“招娣,时间不早了。你也回去吧,明天周一了,还有得忙的。记得把10月的销售数据给我报一个,旗舰店和其他几个店铺的都要报。淘宝上几个店铺的,你一并让销售公司报上来。”小雅想了想,说:“昨天收了手机款,你先拿出1000块,自己留着用。其他的入公司账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招娣有些感激又有些推迟地说:“阮董,这样不好,这样不好,我全部入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强硬地说:“你前前后后为我做了很多事,我都没感谢过你。再说这几天,我麻烦你这麻烦你那的,你也得花钱的。听我的,拿着就好。”说完给了招娣一个就此打住的手势。招娣便不再说话,起声和我们告别,出门关上门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坐进我怀里,和我说着话:“熊熊,你带我走吧。我不想在这里了。我把这里的房子卖了,应该足够到你老家买一套不错的房子,还能有钱做别的投资的。我妈给我打电话,就知道让我忍让忍让,说是嫁出去的女儿是婆家的人。我真不想在这样过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些晕,被小雅这么一说,我好像什么都没准备好,也没打算。还有一无所有的没有底气的心虚地言不由衷,“小雅,我怕你会受委屈的。我啥都没有,家里境况也不是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,不让我说话。“小熊,我知道。我看你当初穿得那么简单,我就知道的。一个多月来,不是16岁的我,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是我喜欢的,我要的,我想要在一起的。你明白吗?不仅仅是心动和激情,你有让我得到的安心,安稳。”说着小雅便无声的开始流出眼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的手机又响了,小雅抓起来一看,便按下接听键,哇的大声哭了起来:“哥——”是小雅的哥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搂着小雅,将她送进卧室里。悄悄关上门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叮咚叮咚”什么声音?我想了想,哦,估计是门铃。我打开门,看见金招娣,有点惊讶地说:“招娣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招娣笑着说,我刚去了物业,说了阮姐的单元和门派号,问了下物业费水电费的,物业的人给了我两部手机,让我带回来。我一看,这不是我的旧手机么,另外一部就是陈xx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个细心的姑娘,我非常感激的说谢谢。招娣便下楼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在房间里歇斯底里的大哭,我想或许是她哥哥很是疼她,是她的保护神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独自饮茶,想着小雅刚说的话。我想着年底拿完了提成,我就带小雅回老家。我的提成足够买一套房子了,还有些剩余,可以买一辆代步车。小雅的钱,是她的,我可还没想着吃软饭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开了,小雅出来了。脸上挂着笑意,猜得出可能刚刚和他哥哥谈得还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熊,我哥晚上来厦门,他说开完了会,正出发呢!”小雅高兴的样子,就像个父母没在身边的孩子,父母要回来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告诉我,她父母生了五个兄弟姐妹。刚才这个是她大哥,也是最厉害的一个,她是最小的妹妹,她哥哥比她大20多岁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儿,我的眼睛都快惊讶掉了,“什么?20岁?那你父母不是未成年就结婚生子了?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看着一脸惊讶的我,拍了手臂我一巴掌,“有什么好惊奇的啊,我们父母们那会,我们这里差不多都这样子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哥大概多多久会来啊?”我摸摸自己脸上的清淤,还有些疼,便说:“要不,我先回去了,你哥来了好好和你哥哥聊聊天,我就不在这儿给你们添堵了。”小雅瞅了我一眼:“怕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尴尬地说:“那里呢,才不是怕呢!我这模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笑着说:“像是挨了平底锅的可怜的灰太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笑话他这么大了还看动画片,小雅说:“无聊的时候看看,觉得挺好玩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不让我走,于是说我们出去吃饭吧。便换了一身衣服,挺好看了,一扫这两天的病态。小雅想起了什么似的,一下子拉我进了了卧室,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口袋,是衣服。对我说:“我忘了,快换上吧。”我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接着说:“就是这一套衣服,才让小陈怀疑断定我在厦门有了人。我本来想着买了放这儿,有时候你来了可以换洗一下。可是哪知道陈xx不说就直接上门来了,我把你衣服刚拿回来就放床上了。正和他吵着,你就敲门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抱着我,我的心里暖暖地。暖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雅,对不起,我给你添麻烦了。”我轻轻地低声在小雅耳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自觉的就挺着隔着衣物顶着她,小雅捶了我一拳头,“讨厌,又不老实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这个可不能怪我……”我对着小雅耳朵吹着气小声说,小雅立马抬起头来,“那怪谁?”。我坏笑着说:“怪你呀,不然我就不会起立了。”小雅噗呲一笑:“歪理邪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换好衣服,小雅便和我到了车库。我问小雅为什么不走路,小雅就拉下副驾驶的化妆镜,指了指我的脸:“你自己看呗!鼻青脸肿地吓路人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,哈哈哈的大笑起来。哎哟,这几天没注意,这一笑,肚子和腹腔便疼了起来。小雅看见我的痛苦表情,便关切地说:“还疼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点点头。小雅憋了一口气,狠狠地说,我得让我哥帮你出这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开车到了第一次我们吃饭的白石炮台海鲜大排档。刚坐下不久,小雅的手机便响了:“喂,哥——什么?你半个小时过来?啊,你在医院?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赶紧叫来服务员,问准备好了什么菜,先打包,没做的推掉。服务员很快打包好了海蛎煎和一份清蒸石斑,两份米饭。我和小雅赶紧回到她的住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些紧张,不停地说:“小雅,我要不先回去吧。如果需要,我就再来。你和你哥先说说话。要不,我就在小区里头等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若有所思,说:“那好吧。你在小区里玩,把你的旧手机的联系人啊什么的,复制到卡上,在存在新手机上。你个笨蛋,是不是还没有我的新号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都还没来得及保存你的号码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说:“就你这性子,出去追女孩子,追个屁。早被别人抢光光了。”小雅让我拿她新手机拨我的新手机号,小雅得意的说:“我的是33,你的是44,记得了啊,生生世世。”说完小雅还使劲点了点头:“嗯,我希望生生世世和小熊不分开。”说完便抓起我的手,十字相交,温暖又透着一种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坐在小区的草坪的亭子里,不一会便有了蚊虫和我打招呼。讨厌死了,这蚊子们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辆警车闪着警灯,后边跟着一辆闽a拍照的黑色轿车。保安打开了平常都不轻易开的大门,这两辆车便进入了小区,停在大门口。物业经理上来和车上的人说着话。于是我远远地看见,张所长模样的人毕恭毕敬地站在黑色轿车外,打开车门,笑着对那人说:“阮书记,那您先上去,我们在楼下等着您。还有什么指示的话,我们立即执行。”那人笑着摆了摆手,“麻烦你们了,我先上去。等我一会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想那人该是小雅的大哥了。果然一副官员派头,举手投足见露出的威严,不需言语便已表露无遗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不到半小时,小雅给我打来了电话:“小熊,你打个车到我家吧,我大哥要找你说说话了解情况。”我明白小雅的意思,便说:“那我过来至少要20分钟啊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笑着说:“你赶紧过来就是来了。”于是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过了快15分钟,我便朝小雅的单元走去,上了电梯,按了门铃,小雅将我带到沙发那儿,她大哥,便坐在那儿,盯着我。几乎面无表情,严肃,又不算严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,这是我朋友小熊……”小雅嬉皮笑脸地向她大哥介绍我。看得出来,她大哥得是多疼她啊,她才如此放肆地表情!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熊你好,我是小雅的大哥阮孟寒,谢谢你的帮助啊。”说完伸出手来和我我手,我满脸惊恐拘谨地说:“应该的,应该的,阮书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大哥听我叫他阮书记,表情有些讶异。我赶紧说:“在医院,听张所长和廖市长他们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孟寒便释然一笑,接着说:“我去医院看了陈xx,脑袋被你那一灭火器伤得不轻不重的。你小子,倒是手狠啊。”说完朝我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僵着身子,手都不知安放何处,对他说:“阮书记,我也是没办法的。当时没什么工具啊,小雅被撞晕在墙角,头上流着血,喊也喊不答应。小陈还在那儿发飙,我就想着弄倒他了,带小雅赶紧去医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孟寒听我说这当时的经过,是不是抽搐一下脸上的肌肉,“这个陈xx太不像话了。以前那么多年,我工作忙,只听爸爸妈妈说这家伙不务正业,夜夜不归宿,结婚6年多了,孩子都没要一个。现在倒好,还家暴上了。我父母那辈人的思想,哎……”说完,阮孟寒一仰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,像是在想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说:“哥,从小到大就你最疼我,你重庆上大学拿会,你每次回家都给我带那里的好吃的。你现在也要保护我,不然就跟着你到福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孟寒一听小雅这么说,便笑了起来:“多大的人了,爸爸妈妈有你这么大,我都在上小学了。你还好意思撒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听了更是撒娇得不行:“那不管,那不管,你就忍心看我这脑袋被陈xx那畜生给打出血吗?”说完就坐她哥身边去,歪着头,指着脑袋上的包扎让她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孟寒整了下嗓子说:“小雅,我听老同学说了这事,我就想着要过来看看。昨天走不开,一个会接一个会的。今天我过来就先去医院看了看陈xx,他说的有些情况,我想也是客观。你和他还是夫妻,虽然他这个人嘛,我也不会为他说话,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行为。”说着小雅她哥也朝我看了眼,我的脸瞬间就发烫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雅,小陈和你的婚姻确实很不幸,给你带来很多伤害。我作为哥哥,也不愿意看到。我也相信,你和小熊的感情,和你的判断。但,这是有违伦理道德的啊。”阮孟寒慢慢地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一句话,让我和小雅都感到了无比的窒息和压力。小雅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:“凭什么他可以乱七八糟,正夜不归宿,对我不闻不问,不关心。好呀,既然对我没感情,我来厦门工作,不跟他在一起过,总行吧?还的管着我,就算我和小熊给他戴绿帽子了,他有什么资格来指手画脚,来给我们一顿拳头?警察也是,什么不问,先要拘留小熊。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们在哪儿去了?我们自救了,你们却要拿我们问法律责任?究竟是在保护谁?”小雅很是激动,小脸涨的红红的,胸口急促的起伏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孟寒一时无语,便摆着手:“好了好了,小雅,我的乖妹妹呢!哥哥我保护你的嘛!别激动,别激动,坐下来,坐下来。”边说边起身将小雅按坐下来,又给小雅倒一杯茶,喂给小雅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小嘴一张,咕噜一口喝干净。阮孟寒满脸怜惜的看着小雅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是为小雅,也是为他自己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已经和陈xx说好了,和你保持距离,第二好好反思,改正。小熊也是,不用担心陈xx那边,好好工作”阮孟寒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点点头,表示知道和谢谢。“阮书记,刚听说,你是在重庆上的大学?”我想换个话题聊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,西南政法,小熊你也是么?”阮书记挂着微笑问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啊,倒是想,就是成绩太差劲了,考不上那么好的学校”我故意说着四川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孟寒的眼睛就亮了,盯着我说:“哎哟,你是四川的啊?”一脸的惊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说:“不是,不是,是重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重庆、四川,对我来说就都是四川呀。无所谓,无所谓的。”说完摆着手,“好多年没听听见四川话了,今天听你这么说,感觉好亲切,就像回到了大学拿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接着说了火锅,麻将,这些特色的东西。阮孟寒的眼神里满是光亮,那时候的记忆仿佛完全给勾了回来,他很是感慨地说:“别有这么些年,回去母校的倒是有几次,可总是见不到那些以前的同学,哎,想想我们那会的同学啊,说几个你可能都知道,贺fang……这些大律师,大检察官,大法官的,我们当初都在你们老家求学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插嘴道:“我虽说年龄小,可是老爸妈说过,我大哥那时候有个相好的女子,大哥回福建了,她还是没有一起来,大哥一直放不下。听妈说,由此大哥喝醉酒了,喊叫着那女的名字,大嫂就爆发了,闹离婚……”说完就嘿嘿嘿的笑话她哥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都哪一年的事了,你咋还说啊……打住,打住。”阮孟寒有些很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换了一泡茶后,喝了两三杯,阮孟寒便说:“小雅,哥哥明早有个会议,我就不留下来陪你了。小陈和他家人,我来对付,你好好工作。那几个店铺和公司的事,平常就麻烦你了。有什么事告诉我啊!”说完朝我看了一眼,“小熊,你住哪儿,我送你吧,顺便聊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着急的说:“哥,你不能欺负人家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孟寒无可奈何的说:“我,我……哎,你这孩子,怎么说话的。你眼里你哥是这样的人?再说,我感谢熊先生还来不及呢!”说完,便朝门口走,还一边低声嘟囔着:“还没什么呢,就胳膊肘拐人家那儿去了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没听见,我跟在阮孟寒身后倒是听得真真切切。

        下楼来,张所长快速从警车里出来,整了整制服,向阮孟寒敬了个礼,小跑着拉开车门,点头哈腰地请阮孟寒上车。阮孟寒一落座,张所长便要关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下,”阮孟寒开口对张所长说,“小熊上来,我顺道送你回去。”说完,他便朝左边坐了过去。张所长木木然的打开车门,我便坐了进去,朝张所长笑着说,谢谢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所长的警车在前边开道,一路很通畅。阮孟寒拿起一叠公文看了起来,思考着,然后签字写上日期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点无聊的我,便不经意拿起他签过的文件,翻了起来。“不是呀,这个应该是依法治国,健全法制。后边的健全法治,应该是制度的制,不是治理的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孟寒应声抬了头看向我,我递给他这份文件。他看了眼,笑着说:“对,你说的是对的。”便继续看他的文件。我看见有些文文件的右上角盖着鲜红的绝密章。便不再触碰。

        车靠路边停下,我便要下车,和阮孟寒告别:“阮书记,不好意思,麻烦您了。再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孟寒微笑着对我说:“你和小雅的感情,我能理解。只是,这人啊,没有谁是轻松的,没有背负着责任和担子的。好好工作。”随即有抬头对我说:“哦,对了,你毕业多久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7月份毕业的,怎么了?”我觉得他问得有点奇怪,便随口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怎么,要是有兴趣进入政府工作,你就去考考公务员,感觉你挺灵性的,应该不错。趁早,趁早考。”说完,便朝我挥挥手,关上车窗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忘给小雅打了个电话,说已经到了小屋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胖妞和丽丽住的那间屋,门上挂着铁锁,没一点声音。确实有些不习惯,仿佛还看得见丽丽的笑,听得到胖妞的哈哈哈大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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